第(2/3)页 这条线的未来是什么我不知道。可是我那个时空的过去里,却没有你。”谢言晚将自己的老底儿都讲了一遍,见凤栖止的神情有些严肃,她又拿起自己跟他的头发,放在一起,道:“或者我换个说法,西楚好比是你的头发根部,而我那个时代好 比是我头发的发尾,我们原本不该有交集的。” 她这么费尽苦心的讲解,却不料凤栖止下一刻便将她的头发跟自己的打了个结,沉声道:“如今不是交集了么?” 闻言,谢言晚微微一愣,待得反应过来之后,看着凤栖止紧抿着的唇,叹息笑道:“但是原本是不应该的,所以阿止,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么?” “明白。” 凤栖止翻了个身,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,钳制着她,淡淡道:“你既然招惹了本座,那么就别想就此逃开。你是那条线上的不重要,可是如今,你却是本座这艘船上的!” 说这话的时候,凤栖止自己都未曾发觉,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发抖。 其实谢言晚这话,他虽然听不大懂,可却也想到了一个词儿:借尸还魂。 而他此刻也明白了了尘大师的话,谢言晚偷来的命格,是这个尚书嫡长女的。 但是那又如何? 是他的人,那便只能此生在他身边。就算是原先的那个女人想要夺回去,也要看他同不同意! 若这个皇位能护佑着怀中的丫头,那他去做便是了! 只要…… 她在自己身边。 谢言晚没曾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当下便有些眼眶发湿,轻声道:“是,妾身是您船上的人,不会下船的。” 她怎么能舍弃眼前的男人呢? 谢言晚笑的格外温柔,甚至还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唇。 …… 服丧过后,便是新君大典了。 大典定在了二月初,龙抬头的好日子。 在此之前,谢言晚二人就已经搬进了皇宫。 原本上元节该是一个很热闹的日子,谢言晚还做好了打算,要让凤栖止带着自己去好好儿的玩一玩,可是因着皇帝的丧期,所以一切都已经从简。 对此,谢言晚虽然失望,可是也知道眼下大势所趋,只得叹息一声,便老老实实的养胎了。 登基大典格外繁琐,本来谢言晚还能凑个热闹。 可好巧不巧的,她感冒了。 这两日天气回暖,加上身边有凤栖止这个天然火炉,所以谢言晚便无意中踢了被褥,便染上了风寒。 虽说有洛珏的调理,吃了几服药之后,谢言晚便不再化身为鼻涕妞妞,可是依旧没有让凤栖止的担心减少一分一毫。 于是乎,按个热闹至极的登基大典,谢言晚便只能待在凤仪宫中老老实实的听着声音。 好在凤栖止还不算是完全没良心,知道将巧穗妙书二人唤来陪着她解闷儿。 闲不下来的谢言晚,转了转眼睛之后,便吩咐人拿来厚实的纸张,手动做了一副扑克牌。 等到凤栖止忙完一整日的登基一日,还未推开凤仪宫的门,就听到了大殿内某个丫头张狂的笑声:“对二,我没牌了,哈哈哈哈给钱给钱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