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眉头一蹙,袁晋城否绝了她的话:“她是我的亲生母亲。” 钟禾不相信:“哪有亲生母亲对自己骨肉如此不近人情的?” “男子汉顶天立地,总要多一些艰苦的磨练。” 他这样说钟禾反倒无话反驳了,想到褚淮生似乎也是这样,虽然没有被严苛对待,但也是从小被一个人丢到国外,美其名曰让他坚强独立,可何尝不是另一种变态的暴力? “我去给你拿些外用药来。” 钟禾刚一起身,袁晋城便拽住了她:“不用了,你就在这里陪我说会话。” 他的黑眼圈很重,可以想象一定是好几个晚上没有合眼了,想到袁伶俐的死,钟禾难过的说:“我没有杀你妹妹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她也没有告诉她,苏莱雪便是真正的凶手,她清楚苏莱雪跟他友谊匪浅,以后他自己会不会发现真相姑且不论,至少在他此刻如此悲伤的时刻,她不想再在他的心口上补刀。 “你唱首歌给我听吧。” 袁晋城已经喝完了几罐啤酒,一只手臂撑着脑袋趴在桌上,另一只手抓着那些空瓶子漫不经心的捏着玩。 钟禾想到他夜不能寐,又想到他之前昏迷时被噩梦缠身的情景,深感每个人都不容易,谁不是一边受伤又一边治愈着自己,她轻轻哼起了那首之前在他昏迷时哼的歌曲《晚安》。 晚安,愿长夜无梦,在所有夜晚安眠 晚安,望路途遥远,都有人陪伴身边 这一生,有些短 晚安,再醒来之前,我才会说出再见 晚安,在天亮之后,那事非与你无关 我们离开荒芜的绿洲 回到没有阳光的白昼 …… 袁晋城听着听着,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复杂,他其实一直再寻觅一个声音,一个再他梦境中出现过的声音。 “我中枪的那天晚上,你是不是唱过这首歌?” 第(2/3)页